站在這個角度觀舞,註定看到的都是剪影,但不也是一個角度、一個體驗。 (展演期間,誰敢用照相閃光驚動舞者呢) |
真的就那麼瘋狂地跟著「周先生與舞者們」的《1875拉威爾與波麗露》跑去了台中,於是做了一趟從來沒有過的城市小旅行,雖然腳步匆匆。然後這次在20號倉庫即便因舞前一陣急來的西北雨來亂或場地空間關係,使得舞者們好像無法像在台北剝皮寮首演那樣顯得十分開懷地施展自己,但我們卻可能有更近的距離、又或是所處的環境所致,而好像對於「周先生」想在他的舞蹈作品裡想說的故事多接近一點,或者我們又更能夠用我們自身的經驗對於舞作有更多的詮釋。而這次舞後,20號倉庫所在的火車站所傳來的站長例行廣播爆笑地那麼「蘇貞昌」感覺不免特別奇怪,而回台北的路途中,我們竟又能用才剛看完的《Midnight in Paris》電影聊著一直聽的Ravel。然後,觀舞後的今早,不約而同未能好眠的我們發現是各自受了無法連續的夢打擾,我那沒有具體劇情的夢裡清晰可見一直跳著《波麗露》的白日舞者,我只能說《1875拉威爾與波麗露》換了場景,卻有著同樣強大的感染力 (驚),所以若我還要再跟去高雄旅行會不會有自虐之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