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2-29

120226 Hugo


儘管我們都覺得《Hugo》(中譯:雨果的冒險) 的劇情還是不足以撐起兩個多小時的片長,也覺得可以用那麼經典的《Taxi Driver》(計程車司機,1976年) 讓紐約掀起一場腥風血雨的Martin Scorsese (馬丁史克西思),怎麼可以變成溫馨濫觴的史匹柏 (真的不能這樣)。只是當我們在看《Hugo》的時候還是可以有那麼一點感動,畢竟這就像是有一個人他作了好久的夢,有一天他終於可以用一個方法去實現,於是在電影裡那個在城市裡冒險的小男孩,好像會讓我們覺得頭髮花白的電影大師Martin瞇起他兩道特色濃眉下的小眼睛手掌鏡頭地如影隨形…然後應該沒有眼花,老導演真的跑進了他大半輩子的電影夢裡,然後在1900年代的電影魔術師Georges Melies (喬治梅里耶) 前變成了一個像我們一樣的小影迷。 

2012-02-27

2011 EU Trip | 1019 正港植物園:Kew Gardens

Kew Gardens裡不能錯過的Xstrata Treetop Walkway

對於這趟難有的出城郊遊行程,我們都是這樣打趣:應該都是要像我們來倫敦三次了,才會動起遊覽植物園的念頭,然後力促成行。不過不說玩笑,正經來說,其實都是我們根本就沒有那種「拈花惹草」的雅士氣質,於是不諳園藝又何來興緻!只是第三趟來到倫敦實在有感變不出把戲 – 事實是覺得我們的倫敦腳怎麼那麼有限,再看這座1950年代即起的老植物園頗有其特色,同時有著可親的大名 (Kew不正與Cute音近)。然後這齣逛花園的戲最終仍是我們對花草植物極為不熟,僅留不到三個小時停留時程,應該就是在天氣大大配合下,最多留下一堆很舒服的照片回憶 (預告本文圖多),還有回程時我念著被「狗事」纏身的母親應該會很喜歡這裡。[感覺放假竟然用一整天在家加班後,回頭看看Kew Gardens裡的美麗照片也夠安慰了] 

2012-02-22

2011 EU Trip | 比松鼠更多的Hyde Park

Peter Zumthor在2011 Serpentine Gallery Pavilion

回頭看我們落在去年10月的歐洲旅行,總覺得宿命路線的上班族在掙上一整年的積蓄,準備一口氣請掉整年度的年假份額,好像把計畫就訂在10月的英法是很不錯的選擇。不僅此時天氣的可親程度遠超乎我們想像 – 旅人最基本的不要下雨希望幾乎能成真,同時還有那麼多季節性的慶典可任君選擇。巴黎除了用〈秋季慶典〉(Festival d'Antomn à Paris) 迎接秋天到來,十月間先有跨一個週末夜的〈La Nuit Blanche〉(白夜) 做為開場,接著下半月則有三天的當代藝術大拜拜 (Foire Internationale d'Art Contemporain, FIAC) 撐腰 (免費戶外展何只三天);而用Euro Star快車跨一個海峽來到大英首城倫敦,沒有少的當然是城市裡一整年都多元到一個不行的展覽與搖滾表演,至於夏秋的訪問重點還有發生在海德公園 (Hyde Park) 裡的肯辛頓花園 (Kensington Gardens) 那座蛇形藝廊 (Serpentine Gallery) 的三個月 (8-10月) 臨時戶外建築展:〈Serpentine Gallery Pavilion〉 – 每年皆會邀請一位建築師用實驗角度去探索更新的建築形式。於是被秋天顏色弄得浪漫無比的海德公園,在跳脫初探城市樣貌的跌跌撞撞,其實可以比旅人向來愛不釋手的松鼠多得多 – 我們都要笑自己2005年首訪海德公園見怪不怪地遇見被遊客寵壞的松鼠們 (笑)。

2012-02-18

2011 EU Trip | 1023 歸零的小酒館

Le Bistrot du Peintre的可列入世界遺產新藝術風格流露著上一個世紀的美好

旅行中最討厭的事大概是明明已經餓的要命,卻還是要堅持找一個在地餐廳來享用不同的食物經驗 (有抄在筆記裡的名單),而這個時間偏偏又很尷尬的過了下午兩點還是什麼之類的。在巴黎的一趟香榭大道去掉半條命地在一家品牌店輸血完後 (排隊+搶貨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再跑去杜勒麗花園那裡,完成Galerie Nationale du Jeu de Paume (國立網球場現代美術館) 的〈Diane Arbus〉攝影展朝聖,錶上指針已是逼近下午兩點 (怨嘆時間真無情)!在瀕臨餓到要昏厥的我們,也就只心生快回巴黎小窩卸下背上採買物的念頭,並且快快找回那家已放在心中數日的王道級庶民生蠔餐廳〈Le Baron Rouge〉(紅男爵),只是我們以為餐廳已要過了白日經營時間會少點食客實在很天真,擠不進Le Baron Rouge午后街頭趴的我們也於是趕快找到備案名單:〈Le Bistrot du Peintre〉(畫家小酒館)。幾個轉折竟就意外建構了這個週日午后有怡人秋陽斜打下來的美麗回憶,然後坐在巴黎人之中,在地的生活,都讓我們覺得我們自己有必要在回去後將我們自己調整歸零。

2012-02-15

Wear Music #12 撫慰人心的黑洞:Alex Turner

有時候想念到快哭的愛丁堡親人也正在聽一樣的音樂

心情因為可能別人覺得很小的事而跌落到谷裡,一整夜被好真的夢找上來而未能好好成眠,帶著兩個很大輪的熊貓眼,再怎麼忐忑,心裡再怎麼想找個洞躲起來,可是你就是知道不行這樣!耳機裡是飄浮在空中的「心碎華爾滋」(Piledriver Waltz),然後心裡頭的黑洞好像在加速的迸裂,很多亂七八糟的事跑進來,電視強播數日的那幾則讓人錯愕又心碎的消息,覺得死掉好像也沒有什麼,但幾年前他講著親人告別式上的有人情緒崩潰是一瞬間什麼都沒有的象徵卻像警鐘轟隆,混亂之中耳機的華爾滋仍在唱著,然後我回到那裡,黑洞依舊但心靈卻在帶著年少早熟的溫柔中找到了撫慰,於是我會一直想待在一個地方。 

2012-02-14

2011 EU Trip | 1022 阿拉伯文化中心的「不速之客」


白色的大飛碟降落在Jean Nouvel的神秘貓眼旁?這是由知名精品品牌所全力贊助的行動展館 –由已經讓全球都買帳的Zaha Hadid設計打造的《Chanel Mobile Art Pavilion》,包覆著珍珠平滑質感塑料的大帳篷,2008年起曾經流浪到紐約、東京、甚至是離我們那麼近的香港,而在巴黎之後,大飛碟就卸下外交任務了,接著就會在今日我們所及的阿拉伯文化中心之外的巴黎另尋最終的棲身之處。 

2012-02-12

愛上巴黎的50個理由 (50 raisons d’aimer Paris)

2011

誰知短短不到半年,我們可能又要動身去巴黎?「為什麼又是巴黎?不是才從那裡回來?世界有那麼多地方,這樣有意思嗎?」好幾個問題迎頭丟來,我只能一時吃了口吃症頭卻是無法很辯才無礙地將我的理由完整交待:有一些事必須是親自領會到,那個點才能是我不必多說就能碰到。世界好大,反正也走不完,蜻蜓點水有其樂趣,但可以好好弄懂一些東西也不乏更深刻的趣味,況且有一些裡面裝了好多好多好好玩東西的城市,我們永遠都希望自己能夠有多一點時間跟精力去發現更多。然後,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註定,才為行程做好決定,越洋訂閱的左傾週刊《LesinRockutiples》年後當期,竟是〈50 raisons d'aimer Paris〉(愛上巴黎的50個理由) 的封面故事 – XX! C'est tellement magnifique, c'est ça? 感覺事情來得好不如來得巧,歡欣之餘,忙不迭趕快為法文文盲準備中文稿,也以為這會是我們下一趟巴黎行的指南。總之也就是太天真,畢竟不是中規中矩的媒體,也不是旅遊專刊,文字越讀越是頭抓很大,這件被錯估形勢的不輕鬆任務,事實上是50個小短文要確切知道在說「那一個星球的話」,就是要了解50件不同的事。所以,花了很多時間弄懂很多事,但還是沒有辦法在一時之間知道全部文字後面的背景,於是沒有能力去闡釋的,也只好偷偷跳過去 (應該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然後也讓事情簡單點:把法文短文變成「大綱」這類的東西。

本文節譯自《LesinRockutiples》842期 (2012/1/18-24)

120210 The Vaccines at Legacy


我不曉得還有什麼比簡單兩拍龐克節奏能更快加熱全場溫度。來自西倫敦這支很「大叔外表」的少年郎樂團 (實在有臭老,但推估年紀其實很輕)〈The Vaccines〉(疫苗),帶著他們的不過才一張作品《What Did You Expect from the Vaccines?》(2011年) 登上Legacy舞台。屋頂快掀開,粉絲們過於hyper腳步來到「站破」地板的臨界邊緣,站在大音箱旁邊的我們那能倖免於接下來24小時的短暫耳聾 – 可是管他的,站在第一排把舞台上的四個壯漢看得一清二楚:高領褲襪衣的鼓手Pete Robertson難得一見的超愛搶鏡 (應是知道自己帥成一個樣子:有中年大帥哥小白Bradley Cooper的fu耶),離最近的寶寶肥金長髮貝斯手Árni Hjörvar整場有一個被驚嚇到的很好笑表情 (可能是很專心在聽自己被淹没的貝斯聲);愛演到不行的大壯吉它主唱Justin Young會突然「很默劇」炒氣氛 (自動消音只剩大嘴在動);離我們最遠的也很肌肉吉它手Freddie Cowan簡直有像Clash的Joe Strummer重生 (一直對左舞台觀眾送東西不公平>.<)。然後我該慶幸Legacy在〈The Vaccines〉登場後的重低音失靈 (故意調小聲嗎?),否則這晚回家除了耳朵壞去,矮人的胸部還是高人的肚子那不會像被狠狠揍了一個多小時而黑青到不行 (我是說心臟被一抽抽的應該會不見 – 是!我是矮人)。

2012-02-09

120206 The Artist


從2011年的法國坎城到2012年美國金球獎,還有大家預測的2月底法國凱撒獎及相繼而來的美國奧斯卡大熱門,最終我們還是覺得一年來在全世界大小獎項裡寫下亮眼成績的這部很實驗性默片黑白電影《The Artist》(大藝術家),是否有太過諂媚好萊塢之嫌 – 正是用1920/30年代的美國默片演員無法順應環境變化之半杜撰故事為底蘊;而說1960年代囡仔的導演Michel Hazanavicius (米歇爾阿威納維奇) 在沒幾部長作經驗下充份展露他的「仿造」天份,但我們又覺得2011年的《The Artist》還是很不像真正默片時代的那個樣子 – 莫非要怪已經一日千里的電影工業,要抓到很復古的fu實在很難;還是要說我們曾經有過1934年《L'Atalante》 (亞特蘭大號) 或1945年《Les Enfants du Paradis》(天堂的孩子),就已經對默片有一個既定的形象在那裡呢?然後也不曉得,大概是默片電影的天性,沒有對白,有的只是黑白字卡提點,以及貫穿式的很「時代感」配樂,好像變成睡著是一定要的,一個半小時的片長,我瞇了兩次跟有人也昏了一次,總之2011年的默片一點也沒被我們「虧待」到 : P

2012-02-03

2012 舊曆新年假總結

"成家"這麼久以來的第一張春聯

「醬會不會太瘋狂了啊?」「但台北人的生活就應該這樣過」(台北人恕修:台北死上班族),就在我們9天年假的第4個工作日後,下了班來個有點瘋狂殺去陽明山,終於二訪馬糟溫泉得逞後,感覺上雖然元宵未過不算過年結束,但對於我們而言這項過年想要的抒壓活動完成,也就表示我們的2012舊曆新年在那句「意義深長」的結語有著某種程度的告一段落 (是啦!不然你問巴黎人可以這樣喔!),按格主廢話成慣,還是不免來個新年總體檢 (其實是年假啦)。本文實屬流水帳,一般人可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