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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前一天才及時收到的越洋實體票券，感覺法國人讓人很感心的處理 |
我們都可以這樣說，在巴黎有限時間僅能按行程規劃的唯一場跳舞表演：德國出生的義籍編舞家Marco Berrettini於《巴黎秋季慶典》(Festival d'Antomn à Paris) 期間所推的那這齣富含時代語言與幽默手法的旅行跳舞〈Si, Viaggiare〉(Viaggiare正是義大利的「旅行」)，我們從不識表演的種種到是至今其變成我們都還很能津津樂道的旅程中其一回憶，主要還是這個很新鮮的體驗所要講的「相遇」這件事還蠻能回歸到我們生活的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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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 viaggiare de Marco Berrettini - photo : *MELK PROD. |
一旦讓自己有了開始，然後一次、二次…的體驗，真覺得跳舞是個好奇妙的溝通語彙，然後尤其當跳舞早已變成一種劇場型式，就發現這個一直被無知或是刻板印象定調成自我耽溺及跟我們沒有關係的表演，好的時候竟然可以接上我們的生命經驗又或是幫被我們關在身體裡的âme (太愛法文這個字) 做一趟超乎想像的飄移。就有那麼一天開始，甚至感覺跳舞的後座力有時遠比語言源源流瀉的戲劇或是一個很具象在那裡的電影強烈許多。
巴黎的旅行，預期城市的作息會讓週末夜晚虛擲在那，假設我們未預做安排的話！於是就有了這趟時間剛好的其實才初聽的Marco Berrettini演在《巴黎秋季慶典》新舞作〈Si, Viaggiare〉行程。我們都還清楚記得看跳舞的那個週六夜才過傍晚，去掉上下班元素的整個巴黎大致上好像過了那條自己設定的休息點就開始進入一種靜默狀態，雖然此時他仍會在一些少少的角落留下熱鬧的燈火供人排遣剩餘時光 – 這是在巴黎時，我們總要用異鄉過客的眼睛那樣粗淺的感受。然後觀舞前，我們也只能按著對於城市這樣的認識，就近跑到半打烊的瑪黑區，匆匆間用外帶的非首選Fallafel在隨選的巷弄一隅配上一嘴冷風解決晚餐大計，接著一杯是該也是不該的星巴克熱拿鐵，未期弄成上氣不接下氣的趕至後來才知不等於巴士底歌劇院 (L'Opéra Bastille) 的巴士底劇院 (Théâtre de la Bastille) 場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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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週六時間過了晚上七點，其實向來很能接納遊客的瑪黑區也半打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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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只能挑上這個非首選的Fallafel，在隨選的巷弄一隅，匆匆地配上一嘴冷風解決晚餐大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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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版的1號地鐵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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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像是實驗劇場的巴士底劇院位於巷弄間，規模那能跟大路口美麗的L'Opéra Bastille相比 |
而變成僅能選在第二排座位的我們，尚滿心的既期待又緊張選來的陌生舞作是否將有所謂的「素人」舞者「坦誠」相見，甚至找上我們近身磨蹭…然而此刻劇院燈熄，而在人聲交錯空氣淡出後是漆黑舞台有微弱燈光相繼亮起，屏息以待中，益加清楚的畫面與漸強的刺耳聲音，我們了解到自己被太空人帶到了另一個小星球上。
"在那裡，所有的個體好像初來乍到新地方而顯得移動都那麼緩慢，然後我們開始看到不知是否彼此就相識的他們開始試圖要與另一人接觸，只是我們並不知是否頭上全罩安全帽與一身緊包銀衣讓他們的所有動作變得既笨拙又可笑，接著在他們相繼打開臉上保護罩露出怎麼都很好看的臉孔後，我們又是一陣未料這群太空人舞者開始「很有戲」– 哀傷大哭、迷失的想尋找擁抱…然後我們以為他們在一陣忙亂找到同一個軌道開始進行整齊但好好笑的機器人切舞後，大家可以回歸到一種平靜狀態，豈知大家又開始迷路、慌亂、尋找、擁抱、接吻…；接著舞台只剩離我們更近的側邊，然後變成是桌上縮小人在演戲 – 由太空人舞者各擲一人操控，他們或各說各話或相互對話，雖然很有情緒但沒法讓人知道所有的人是不是真的，然後突見彷若最難搞的人竟被拔下頭毛露出大光頭，在這一陣錯愕與太爆笑中，我們則再隨著所有太空人再度緩緩回歸至舞台中央，而此時其實從頭到尾坐到快變化石的太空人突然緩慢動作，接著竟又生澀的發出聲音，只是他不斷覆頌那個發音好像法國的「錢」的"monnaie monnaie"，儘管會讓我們未明其意 (還是也沒任何意思)，但卻會沒有辦法的一直笑…
Marco Berrettini〈Si, Viaggiare〉
竟然一小時多的舞蹈可以透過錄像回顧一次Si, Viaggiare from *MELK PROD./TANZPLANTATION on Vimeo.
英文舞作簡介："Nine astronauts land on a small planet called Lena": such is the starting point of Marco Berrettini’s choreographic exploration. In a world replete with means of communication, how do you encounter the other? Si, Viaggare revolves around this paradox, showing the encounter as a transgression. Backed by philosophical and scientific thoughts, the piece is an intimate fable with a critical vision.
這是在巴黎的第一個觀賞的舞作 – 雖然也是此行唯一，主要是實在很新鮮的體驗而覺得有稍加詳實記錄來避掉忘光光的必要。也與我們在台灣多半以「周先生」為本土經驗做依據，感覺歐洲男女舞者除了有好看長相及健美身材外，即使這晚的Marco Berrettini舞碼雖多半移除身體折來折去的段落，但其實也要練好久的好看動作仍可讓人淋漓欣賞歐洲舞者大上許多的身體收放尺度，然後當劇場的比重變成跟跳舞並駕齊驅時，他們還得練就演員武藝，表情、說話以及應戲要求的元素都不能瘸，像是接吻那有錯位的道理，總之這齣有高潮起伏的舞真讓人看了興味也回味無窮！也自然能讓我們用我們的經驗所理解到的東西交叉討論上許久，這其中主要也是環繞在他他、他她、她她的相遇啦！還有我們感覺那段傀儡小人真貼切隱喻了我們一直沒法能很跟上的Facebook、Tweeter或是blogger…等社交工具的使用方式 – 覺得在那裡面好多事都變得怪怪的。
然後舞後看來的節目單，感覺很能說出一番哲理的編舞家說源自社群網路力量越來越大，於是用這種即興來做出我們與完全陌生的人相遇及了解確切這一刻有什麼事在發生這種具體現象，又說〈Si, Viaggiare〉的太空旅行為底蘊是因為編舞家總將讓人有美麗與驚訝注視 (un œil admiratif et intrigue) 的太空探索看在眼裡，然後在對Voyager號做了更多研究，發現冷戰時期做的傳送黑膠唱片與唱機與外星人接觸這個很棒的計劃，似乎可跟他曠日費時用6個月觀察的各類社交網站現象平行以待 (用Facebook分享音樂找尋認同等)；而舞作確實如我們所見，所含的三個空間有在嚐試的某種烏托邦空間裡演繹彼此想像出的相遇、真實空間裡是大家盡其努力停留在生活與種種問題中、以及與缺陷一起運作的最後空間 – 這之中所拋出的«如何遇到別人»是反思自己的必須。
也確實當人可以在虛擬網路與真實生活之間任意移動，現在就變成人可以躲在那裡變成自己想要變成的人，變成要在真誠中尋找認真的關係好像有點不可為，然後好像是自己在掌控那個小世界但實則是被某個無形力量主宰著，我們總也忍不住用我們親身經歷的奇怪現象來驗算一下。不過話說回台詞實在不少的當晚舞作，無庸置疑是用上法語，學藝不精的我只明大概，又豈能充當起別人的現場口譯，總也怕誤人子弟…於是在甚感慚愧之餘，能夠做的是當下幫忙節錄那份法語節目單，希望可以或多或少補上人家鴨子聽雷的缺憾囉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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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真的看的懂地研究起節目單 (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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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週六夜家附近尚留下燈火給人們的Le 138 |
有好看的舞者排演片段
〈Si, Viaggiare〉活動官網
Marco Berrettini *MELK PROD
Marco Berrettini at wiki
Si, Viaggiare de Marco Berrettini at Francecul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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